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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严的架势问道。“告诉这些雇工,萧虏的骑兵今日之内就会来这里。跟我告诉大人的话一样。”“我们两国有盟约!”齐威喝道。“的确。盟约昨晚遭到了破坏。咱们这边有个走私贩子偷了萧虏人的马,番子那边可能还死了人。末将担心有人因此受到牵连,尤其担心宗室子弟的安危。”“他们敢!”“恕末将直言,番子真敢。此番前来的要是萧虏的使节,那他们应该知道大人地位尊崇,可来的要是士兵,眼睛红了就未必这般谨慎了。”“那你们几个就都留下来,保护我!我……我命令你!”军官的表情严肃起来。“保护大人安危,诛杀番贼,末将义不容辞。可是末将奉命不可与之冲突。大人之命,恕末将难以遵从,还请大人见谅。正如方才所言,我等必须带走这些人力。大人要留下,末将不敢阻拦。只是万一大人在这里有什么不测,那末将也只能以死谢罪——不知这样说,大人会不会好受些。”说完,他骑着马踩着小碎步子朝齐威雇佣的人力跑去。齐威看见,那些人已经开始心急火燎地从坑里往外爬了。“都不许走!”齐威喊道。其他人只是看看他,却仍旧在往外爬。“看我怎么收拾你们!”那军官回头看看他。这一回,他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悦了——甚至不能不称之为轻蔑。他说:“大人请勿多言,这些人只是依军令行事。”“你个混账东西,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末将是新安大营任待燕统制帐下赵子骥。大人要告状也不难。当然,大人也可以向本地和新安的巡检使递交诉状。”说完他又转过身去。手下的士兵正在组织齐威的雇工,打算赶着牛车运走已经出土的古董。齐威眼看着他们起程,穿过满是车辙脚印的荒野,走上满是尘土的小路。沿这条路上大道,就可以一路通往戍泉城门了。
他郁闷地意识到两件事。在他身后树上,有一只鸟在孤零零地啼叫;很快,他也要跟这鸟一样,在这破庙旁落单了。他眼看着所有人都渐行渐远,环顾四周,金河不在视野之内,却也离这里不远。那只鸟继续啼叫,一直在叫,叫得人怒火中烧。那一队人,还是赶着牛车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。萧虏人来了,那个当兵的说。“我要骑马!”齐威喊道,“给我匹马!”人们停住脚步,那个军官回过头来。大家让齐威坐上牛车,一路颠簸,他在车上坐着也十分难受。这天晚些时候,一行人终于到了戍泉。他在腿上放着一件陶碗,两只手抱着它。走得太快,要不抱着这碗肯定要颠碎。后来听说,那天他们刚走,萧虏骑兵便渡过金河,在城外乡间寻找两匹萧虏骏马和偷马的人。最开始他们还很小心,只毁财物,不伤人命。可是后来有个农民就是不肯让他们进自家谷仓搜查,然后一个萧虏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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