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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“陈年旧事,拜会席文皋并不犯禁,很多人都拜会过他。他去席文皋那里是向他赠书,那书里提到了席夫子的花园。朕再问一次,林廓到底何罪之有,居然要发配到零洲岛?”“卢……卢琛那天也在席家!当时卢琛正遭发配去往零洲,他们却与之相见,这……这无疑是想要谋逆!”该开口了。“席夫子的清名可不能这样污蔑。夫子已经来信,说员外当时并不知道卢琛也要来。席文皋在信里说,他当时正为故人南放感到难过,于是他邀请林员外也在同一天来,为的是排遣忧思。林廓那天还领着千金同去。他女儿现在已经嫁给一位宗子。他女儿也来信讲了同样的事情。少宰大人说他们意图谋逆,不知是有何发现?”寇赈看向杭德金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恨意。这眼神足以让人后背发凉,不过,杭德金是寇赈的顶头上司,而且,这个眼神,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。更何况,今早的核心部分他们还没有触及呢。这一点,杭德金心里明白,寇赈却还一无所知。寇赈说:“席文皋终其一生,都念念不忘他的同党和门人。”官家说:“夫子天性如此,让朕佩服。”他略一停顿:“立刻传朕旨意,赦免林廓零洲流刑。林廓品秩擢升二等,薪俸、田宅一应调整,以示安慰。林家女儿女婿随朕同游御花园。这女子书法精妙,朕要见一见她。自今日起,处置旧党剩余成员诸多事宜,皆由太师督办。朕心难安啊,凯侍郎。”寇赈自然又是跪倒在地。实际上可算是紧挨着那个园丁跪下了。他叩首——前额抵在石子路上——失声道:“臣尽忠皇上,万死不辞。”官家说:“朕知道。”杭德金心想,一旦龙颜大怒,官家的表现真是让人印象深刻。这种情况很少出现,不过一旦遇上定会叫人后悔不已。

官家继续说:“先跪着别起来。告诉朕,卿为西北战事挑选的监军邬童,现身在何处?告诉朕,邬童为何不回朝复命,将伐祁战况上奏给朕?整个汉金都知道的事情,朕直到今早才第一次听说,听一个园丁说起!”身为官家,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。毫无疑问,这个才是今天早上真正的、最致命的恐怖所在。杭德金心想,寇赈肯定一下子就明白了,他这会儿一定吓得心跳不止,汗流浃背,两股战战,屁滚尿流。他肯定一下子就明白自己定然大势已去,乌纱不保,还有可能死在今天。或者被发配到零洲岛上。就在这同一天,在距离汉金万里之遥的南方,在千山万水之外,在稻田湖泽之外,在白浪滔天、海风呼啸的海峡对岸,在奇台帝国的尽头的岛上,清早人们又一次感谢上天,这场夏季暴雨终于过去了。每年从三月起,大雨就随着西风降临零洲岛,一直持续到入秋。有不少人就是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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