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部 第四章 青春之妖 (第3/9页)

羽，狂暴的风呼啸而出，像是穿透了每个人的身体，令人透不过气来的窒息。却只有一瞬间…莫名的压力消失了。\n空气突然干净起来，那股甜腻得令人作恶的味道不见了，原本缩着发抖的蕙娘放松下来…英俊却呆呆的僵了一会儿，从沙发背倒栽葱的跌到地板上。\n「□？英俊？英俊！」明峰赶紧去把他提起来。\n「别担心…」麒麟又凭空收起那根风羽，「他只是突然到了生气蔓溢澎湃的地方，骤然抽去了所有不该有的生气…」她看明峰满眼迷惑，这该怎么解释好？搔了搔头。「…你就当作他暂时性缺氧好了。」

「生气？是人的生气吗？」明峰低低的问，「…但是这个城市怎么会有那么多气聚集？浓郁到简直有妖味…」\n麒麟托着腮，「…你感觉得到吗？」

「有股甜腻的味道，很恶心。」明峰思索着如何形容，「但是闻进去却有种铁锈的感觉涌上来…」\n「很像血腥味吧。」\n明峰猛然惊醒。对…味道不同，但是某种本质上来说，的确是血腥的气息。\n麒麟出神了一会儿，轻叹一声。「这个城市，没有管理者。」

管理者？明峰愣了一下，仔细思索这个常常听到的名词。\n「…每个城市都有管理者吗？」他提出长久以来的疑问。\n「不。」麒麟沾了水，在大门画着龙飞凤舞的符，「不是每个城市都有…虽然每

个城市都有其生命。但并不是每个城市都有『魔性』…或者你要称呼为『神性』。」

她偏头想了一下，「其实，魔性都市的本质比较类似『物妖』，日久成精的那种。

有的因为位置、有的因为岁月，除了城市的生命以外，又演化成大妖…但这是很粗糙的解说。比起仙魔妖灵，『魔性都市』虽然由人所创，却属于自然的一部分。

众生法力再强，也没办法跟『自然』对抗…」

明峰听得有点头昏，似懂不懂的。「…这里，位置属于藏风聚水之处，更是立都超过百年之久。为什么会没有管理者？难道跟香港一样，龙女咒杀了所有的候选人？」\n「呵。」麒麟忙完了，坐在窗台上看着绚丽的万家灯火，宛如打翻了珠宝盒。「不是这样的…」她垂下眼廉，语气充满了感伤，「…这城市来不及慢慢长大，强迫性的整容了。手段是这样的粗暴，简直像是大火凶狂后的灰烬上，硬整容出现代化的艳丽风貌。连都市的基本生命力都奄奄一息，怎能奢想她还能发展出魔性，甚至会自行选择管理者呢…？」\n「揠苗助长是最坏的。」麒麟有些怏怏不乐，「尤其是城市。」

因为城市的力量不够，所以没有办法镇压众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