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 (第3/6页)
两个包子,险些被活活打死。是路过那里的老爷救了我,带我回家让我吃了饱饭,还花钱给我治伤。等我养好伤后,我请求给老爷做仆人,就这样一直到现在,已经三十多年了。”“那他的确是个不错的人。”岑旷说,“按照你的说法,那时候叶寒秋已经降生了?”“是啊,大少爷是早产,剿匪结束之后大概九个月生下来的。后来搬家的时候,大少爷才三个月,一直哭闹,谁都哄不住。我试着去抱一抱,没想到他居然不哭了,老爷直夸我和大少爷有缘呢。”叶添得意地说。“搬家?什么搬家?”岑旷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词。“哦,就是那年,大少爷生下来不久,老爷举家搬迁到了城东。”叶添说,“老宅本来在西郊,大概是觉得那边太荒凉了不够繁华,所以搬到了东面。”“为什么要搬家呢?”“我也不知道。老爷的决定我从来不去问。”“那……老宅在什么地方,你还记得吗?”岑旷忙问。“倒还记得,不过那地方什么都没有了,就剩一座破宅子,三十来年没人住了,没准儿早就是流浪汉的地盘了。”叶添回答。“没关系,破宅子也可以去看看的。”岑旷说。这几天和叶添聊天,叶添曾说过,叶征鸿是一个很喜欢清静的人,既然这样,城西的老宅应该正合他意,他为什么要搬到城东人多的地方去呢?更何况,那时候叶寒秋刚刚降生,难道不应该先考虑安定吗?岑旷意识到,老宅里也许可以挖掘出些什么东西。“叶家?我不知道是哪家,反正要说大宅院,这片就那么一家,”被问路的老头儿伸手往前指,“喏,就在前边,左拐就能看见。”“现在有人住吗?”岑旷又问。“谁敢住那种地方!”老头儿夸张地摇着头,“鬼气森森的,好多人都说那是个鬼宅,里面经常能见到红衣女鬼呢。”岑旷谢过他,拐过那个弯,果然见到那座宅院。这果然是一座相当破败的大宅子,门口的牌匾早就不翼而飞,连大门都没了,大概是被别人拆走当柴火烧掉了。走进门后,只见遍地一人高的杂草丛生,到处是鸟粪,墙上的灰浆早就剥落,斑斑驳驳地有如一双双怪眼。再往里走,一间间房屋屋顶的瓦片都残损了,木柱子也都腐朽不堪,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,一阵阴风吹过,蛛网飘来荡去,糟朽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响声。如同老头儿所说,还真有点儿鬼气森森的感觉。岑旷估计了一下,这座宅子比起城东的叶宅只大不小,从内部的布局也能判断出来,当年的修建和内部装饰都很花了些工夫,而此地的外部环境也确实比较幽静。叶征鸿为什么会放弃这样一座挺好的宅子,搬到他不喜欢的热闹之地去呢?她信步在这座废宅里穿行着,内心充满了疑惑。慢慢地,她从时间顺序上想到了什么:叶征鸿是在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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