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级作对,把上级都当成是猪脑袋才行,对吧老黄?”叶空山满脸堆笑地拍着老脸已经呈猪肝色的黄炯的肩膀。现在岑旷看着叶空山昏迷中的面容,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一年半前的这段往事。其实她跟随叶空山只有一年半的时间而已,但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,以至于身边没有叶空山就觉得很不习惯。她无法容忍总是看着叶空山这样不省人事地躺在病床上,看着他那张能把死人气活的嘴始终牢牢紧闭。但她陷入了困境:弄明白了紫玉箫曾经的意义,并没能帮助她理清案情的线索。她花了好几天时间,在天启城又拜访了几位当年曾经西征的老兵,他们的说法和钱江所说差不多。总而言之,要从“紫玉箫曾经是刺客的标志”,推导出“叶征鸿受刺激自杀”,总是太过于牵强,虽然这样也可以勉强结案,但岑旷知道,这一定不是全部真相。她是叶空山的助手,绝不能丢叶空山的脸。在叶征鸿和紫玉箫这种花朵之间,一定还有一些隐秘的事情发生。岑旷非常确定这一点,但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挖掘。在过去,这样的问题只需要问问叶空山,总能得到提示,可现在叶空山不能提供帮助了,她应该怎么办呢?我果然离开你就一事无成吗?岑旷忧郁地想着,没有注意到门开了,叶添捧着放有药碗的托盘走了进来。这些天来,岑旷一直在外奔忙,叶添一个人照料着叶空山。现在是吃药时间了。“我来吧。”岑旷说。“你恐怕不行,”叶添说,“这可是技术活儿,不信你试试。”于是岑旷试了,并且迅速败下阵来。叶空山在昏迷状态下嘴咬得很紧,光是撬开他的嘴就很不容易了,还要保证药汁顺利入喉,不会溢出,更是难上加难。当她喂出的第三勺药有一半都漏到叶空山的下巴上后,她不得不放弃。叶添一笑,给叶空山擦干净嘴,接过药碗。

“真抱歉,我太笨了。”岑旷低声说。“你没有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儿,当然一下子手忙脚乱了,”叶添说,“我可是做惯了。以前二少爷被老爷和夫人揍到不能动弹的时候,都是我伺候他,比那些丫环、老妈子的手脚都利落。”“你当年干吗要讨厌叶空山哪?”岑旷忍不住问,“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哪。”“谢谢夸奖,其实我对二少爷并没有什么成见,但是…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老爷高兴。”叶添叹了口气,“老爷喜欢大少爷,不喜欢二少爷,我也只能随他,经常去抓二少爷的痛脚打小报告。二少爷离家之后,我并非没有内疚过,但老爷就是我的天。”“你为什么对叶将军那么崇敬呢?”岑旷很好奇。“因为那时候,是老爷救了我的命。”叶添说,“那年我的家乡遭遇饥荒,我逃到天启城要饭,因为实在饿急了,偷了一家包子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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