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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天铸剑 (第5/1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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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无疑的字眼,自是由于那吕松的招牌斗鸡眼。这话中之刺人人皆懂。“至于阁下,”他转向长衫老者说:“一阳会的生死判徐丰,兄弟也久仰得很。关于贵友西门朋,的确是负伤落败逃走的。他刚走不久,你们在路上怎会没有碰面?”生死判徐丰目光如隼,紧盯余骏不敢稍懈。至于另一敌贺山豹,徐丰知道断愁客吕松定已看牢。“我们有急事赶来找西门朋,事先没有约好。”他居然声音平和,还向余骏解释:“他国在万安镇的人告诉我们这地点,我们便一直赶来。老实说,贵堂的四位弟兄那种弩张剑拔的样子,使我们十分惊异警惕,所以很对不起,通通被我放倒了。”放倒是定的了,否则他们怎会迄今无声无息?问题只在怎样一个放倒法,是穴道被点?抑是命归黄泉?面对如此强敌,纵然剽悍不怕死如余骏贺山豹,可也万万不敢轻举妄动。另一方面,假如他们是老奸巨滑的反复之辈,则又大可以将西门朋之事推到小关头上,让小关应付。但他们却又由于英雄观念而不肯这样做,故此心下着实为难。余骏心一横牙一咬,锵一声掣刀出鞘,杀气涌出。他乃是电刀五卫之首,心志最强毅,功力最深厚。对面的生死判徐丰感到压力,心头微凛,双笔分处,使的竟是守株待兔的守式。断愁客吕松冷冷道:“徐老且退。”徐丰应一声,连退三步。这间村舍还算宽敞,可以容纳二三十人,故此若是只有两个人捉对儿拼斗,还可将就施展。吕松道:“他们都是练刀的,本座今晚教他们知道真正的刀法是怎样的。”贺山豹人如其名,好勇斗狠之性比余骏还有过之。他厉声道:“来,来,贺爷这儿等着。”刀光耀眼一闪,锋刃出鞘,坐马待敌。余骏不敢多言分他心神,只道:“那瓶子给我。”贺山豹随手丢给他。小关声音跟着道:“瓶子给我。”余骏左手指骨已碎,只能用臂弯抱瓶,闻言直觉认为是最佳选择,胸肌一挺,瓶子便斜斜向小关飞去。那徐丰老谋深算,一听而知此瓶也有重大价值,呼一声疾如飘风跃去,一伸手抓住瓷瓶,呼一声又跃回原处。小关身不动,口不言,好象这件事与他全无干系。余骏贺山豹齐齐变色,怕只怕徐丰一下子揭开瓶盖,据苏天祥说,如果这时的地点正是凶位的话,易常贵就活不成了。

为了易常贵的性命,这时就算要他们叩头投降,他们亦不敢不从。苏天祥骇然大叫,道:“给我,给我,切勿打开瓶子……”他的惊惶叫声顿时又使整个局面转变。苏天祥自己性命交关,自然赶紧阻止徐丰损坏那瓷瓶。但这么一来,徐吕二人虽然看见余和贺变色担心,却又为之述迷糊糊,弄不清这个瓶子究竟对谁最重要了。徐丰倒跃落在苏天样身边,递瓶给他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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